【洛汤基】The Double - 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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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锤基而Fo我的小伙伴们走过路过别错过，来吃安利呀【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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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ki和Tom的确因为Thor的偏袒而过了段颇为舒适的日子，金宫里的各色人物哪怕心中仍对Loki有所不满，表面上还是得对他尽全礼数。但Loki似乎并没有太在意这些转变，他曾怎样无视那些讥讽他的人，如今就怎样目不斜视地从那些朝他强作欢笑的人面前径直穿过。虽然Tom曾担心这会影响Loki称王后的被拥护程度，但Loki坚持不再去曲意逢迎任何人。
“他们永远不可能认可我，无论我做什么。”Loki的语气平淡，无喜无忧，“只要认清了这个事实，他们做什么都不会再对我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。”
“Odin也在这个‘他们’之内？”Tom想起了之前在金殿之上，Odin忽如其来的一句否定，使Loki松开了紧握着他的手。
“当然。”他回答得不假思索。
Tom笑了笑，没戳穿Loki的谎话。他知道Odin对于Loki来说终究是和‘他们’不一样的，无论是作为标杆的曾经，还是作为仇恨源泉的现在，他始终是Loki无法绕过的一道坎，是Loki一切痛苦和矛盾的源头。Tom清楚知道这一切，所以他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以此来维护Loki那一点点别扭的自尊。不过Tom也知道，Loki肯定只是故意没有拆穿他的小把戏罢了，他们两人明明对彼此都心知肚明，却以一种复杂的方式维系着两人间微妙的关系，像是一场持久的对抗赛，一人进便有一人退，可当事人却偏偏对这种相处模式独有偏爱，在进退往来之间将暧昧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Tom时常好奇Loki究竟将他看作什么，一个还算靠得住的同伙？一个弱不禁风的中庭人？一个不可或缺的替身？还是一只抱起来还算舒服的抱枕？他身上有太多角色，而Loki又对他有太多态度，令一向善于揣摩人心的Tom也有些迟疑不决，更进一步怕是自己多情，更退一步又怕自己好不容易经营的一切土崩瓦解。就像此时此刻，Tom察觉Loki微凉的手正缓缓越过他的腰，不经意碰到一小块他裸露在外的肌肤，带起一阵酥痒。他有一瞬间的僵硬，可睁开眼望去，近在咫尺的神明竟带着点恶作剧的笑容，兴致颇好地望着他。
“怎么了？”沉默了会儿，Tom决定还是选择一个平和的开场白。
“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用法术改变你的容貌，然后对外称你是我的亲信，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现我还拥有一个替身。”
“一个关系好到可以同床共枕的亲信？”Tom挑了挑眉。
“那我只好说你是我在中庭找的伴侣了，”Loki轻笑起来，眉眼里满是调侃，“然后我再朝众神们解释说，因为我和Thor曾经不小心得罪了命运三女神，所以她们在我们两人身上下了诅咒，这辈子只能和中庭人在一起。”
Tom被Loki的话逗乐了，他侧了侧身子，不自觉地又凑近了对方一点，“那你不如再添几句，比如‘如果和相爱的中庭人分开太久，我和Thor就会有性命之忧’，这样说不定众神就不会拦着Thor回中庭了。”
“我终于知道你没成为演员的真正原因了。”
“是什么？”
“太浮夸。”
Tom愣了愣，然后将搁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丢了回去。
“开玩笑的。”Loki将自己的额抵上Tom的，因笑声而产生的鼻息都落在Tom高挺的鼻梁上，“至于Thor，你不用太担心，没人能阻止他做他想做的事，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耐心，我坐上王座的那天终会到来。”
事实证明Loki的话是对的，Thor没过多久就再一次不顾众神的反对决定返回中庭，这一次连Odin都没有出面多加阻拦，王位就这么颇有些不真实地轻易落入了Loki手里。
当Frigga将自己代为保管的Gungnir交到Tom手中时，他注意到站在台阶之下的众神各个都神色复杂，他们虽谦恭又安静地站着，望向Tom的眼神却流露出令人胆寒的恶毒。但在权杖交接的那一瞬，Frigga的手顺势温柔地包裹住Tom因紧张而冰凉的手指。他的目光对上她的，那双睿智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，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事态。然而就算是这样，Frigga仍选择相信Tom和Loki，选择将这个国家交付于他们。
“我也曾这样将Gungnir交付于你，”Frigga的嗓音在安静的金殿里显得非常清晰又柔和，“虽然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，但我的心境却从未变过。我依然知道你想要什么，也依然知道你有能力得到你想要的，所以无须胆怯也无须动摇。”
Tom不是很确定Frigga的这番话究竟是在对他说，还是透过他的躯体，在对藏匿起自己踪迹的Loki说。但无论是对谁，神后的话语间所透露的坚定与决绝都令Tom感到敬佩和感激。他握紧那根属于自己的Gungnir，使它在金殿之上敲出最洪亮的声响，静默的众神纷纷跪地致礼，没有欢呼，没有赞礼，更没有发自肺腑的效忠誓词，但Tom仍看到站在金殿一隅的Loki笑了。
这些的确都不是他想要得到的，但确是他想要全部推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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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糙又简陋的仪式结束后，Tom就遣退了所有人。Loki从角落里走出来，Tom将手里的Gungnir抛给他，“这次不应该我替你。”
“我得体验最正式的那一次。”Loki稳稳接住那根权杖，步履轻快地走上台阶，墨绿的披风随着他的脚步在身后扬起。
Tom侧过身，看着Loki迅速地越过他，转身坐上王座。
“感觉如何？”
“还不赖，”Loki懒散地靠着王座后背，笑道，“不过我正在考虑把它换成真皮的，保暖又舒适。”
“Odin会和你拼命的，”Tom笑了，“不过Thor大概会很乐意，也许还会自己去猎一头动物，直接送你真皮。”
“他的品味我可不敢恭维。”Loki伸手沿着一条浅浅的修补痕迹抚摸着王座扶手，那是由于黑暗精灵的进攻而留下的，虽然工匠们花了大力气将其差不多修补得与以往无异，但还是留下了些许痕迹。Loki垂着眸任由指尖沿着淡淡的纹路行走，一时间竟遗憾Malekith没有将整张王座捣毁，这样他就不必坐着一只陈旧破损的椅子，被希冀着守护一座摇摇欲坠的日暮帝国。
他的遗憾、愤懑、仇恨一时间似乎都从这道裂痕中冒了出来，止也止不住，直到Loki的指尖一空，他这才察觉自己的手指摸到了王座扶手下的一个暗关，微微用力，那暗关就陷了进去，随后偌大的金殿里便响起了细微的吱呀声，像是生锈许久的齿轮吃力摩擦的声响。
这时，王座旁的一块地砖忽地陷落，露出了一个微小的底座。Tom和Loki面面相觑，后者疑虑再三还是从王座上走了下来，观察起那个不知是用来放什么的底座。
“它的直径那么小，应该只能放置权杖一类的东西……”
“权杖？”Tom重复了一遍Loki的话，后者听罢立马意识到了什么。
Loki不确定地望了眼手里的Gungnir，问道：“你确定想试试？”
“反正Odin也不可能在自己的金宫下埋着什么巨型炸弹。”
“也是，我宁愿相信他在金宫底下还圈养了一百个冰霜巨人。”Loki笑着调侃了句，然后将手里的权杖插上了底座。
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，然后随着一声“咔哒”声，底座后的一排地砖都缓慢地呈梯度陷落下去，形成了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幽深台阶。
Loki望向Tom，问道，“要一起去看看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
“我上一次找到秘密通道的时候，可是发现了以太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会吸取Jane Foster的教训，看见什么奇怪物质都让你先碰一碰。”Tom三两步走到Loki的身侧，望向那黑黝黝的入口说道，“走吧。”
-TBC-
其实Loki说“我上一次找到秘密通道的时候，可是发现了以太。”这句的时候，我本想让Tom回：瞧把你能的，你咋不上天呢【x
最近学车、过年，事特别多，整个人也不怎么在状态TvT更文进度颇慢，感谢大家多担待。
